戏法四:深海的你(3)
难过什麽?你们明明就和我一样? 我很气,也taMadE很呕。不知道是为自己白痴的在那感到心虚而气炸的,还是为沈君游有这种蠢父母而烦闷。 结果很孬的,我居然气哭了。 怪了,你们也还不知道吗?他明明就没病啊。所以我说。我想让白痴的他们知道:你们明明也和我没两样。 我想让他们嚐嚐罪恶感的滋味。不能只有我。 这就是足以造成绝对X的线索了?读完江路言这两天的日记後,陆宴手撑着脸颊,闭眼沉思着,现在看来,沈君游寻短的事似乎真吓到了江路言,让他有那麽点心虚,接着後面又来上一连串的触发事件,罪恶感因此满溢齿颊,进而自省。 况且看他写的内容,感觉还不是那种非常可恶,就算良心发现了还是想让人领便当的臭人渣,虽然言语确实也是一种霸凌,这是无疑的,只是真要b较程度的话,b起肢T暴力确实是不那麽……过分一点的罪恶。 但他曾经给沈君游的伤害也不会少。江路言似乎也有自觉,所以才会一直陷入自相矛盾的混乱。 然而重点是,江路言不认为沈君游有病——於是,故事才能认同江路言说出那些话、做出那些事的发展,愿意写出後续的吗? 只是、江路言有想改过自新的念头吗?陆宴垂下眼睫,安静地看着日记本的一字一句,他认为有这念头才是最为重要的。事已至此,不管现在的弥补是否为时已晚,但有这样的念头才代表这人真正有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