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法六:衔尾蛇的你(4)
够了没?如果你说够了,那就该我——」 「所以你为什麽又要救我!」 沈君游喘着呼x1,猛地咆哮:「你不知道吧?你不知道你taMadE一句话又不小心救了我!就在两年多前,我正想Si,我原本想扮成nV人去医院问我的JiNg神科医师,我沈君游是不是病了……我是不是有病才会喜欢穿nV人的衣服!因为我明明就很痛苦却在穿上洋装的一瞬间感到快乐!结果、结果我没胆去……我怕接受现实,所以我想Si,我想结束痛苦,我想结束我这觉得自己有病的痛苦——」 他一哽,掉下泪。 「然後就遇见了你。」 果然是「她」。房里一时悄然无声,归於寂静,直到陆宴忍着泪水,很轻的问:「我对你说了什麽?」 像是歇斯底里的大火刹那间被浇熄,沈君游忽地平静下来,低头擦泪。「你对我说,哪里恶心了,很好看。那瞬间让我觉得自己应该、应该可以再试着活下去了……很可笑吧?」他苦笑。「只是、之後你倒嫌我恶心了。」 陆宴哑了哑,只能吐出。「……对不起。」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 沈君游哽咽,紧抓着身下床单。「哈、你不用道歉,真的,江路言你真的不用道歉,你不需要对我忏悔——我知道!我都知道!」喉咙烧得他只能颤抖着嗓子:「完全不关你的事,你其实也没对我做什麽,你很好了,你就是觉得我恶心而已……你没有必要和我忏悔!我恨你们,但我最恨的人是有病的我自己!要不是我没病……根本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所以你什麽都没有做错!有病的是我!什麽都没有……就连我——」 “「——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