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法五:房外的你(4)
电话果真再度打来。陆宴这次不再以咄咄b人的强势口吻来强迫她认罪了,而是以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演技来带出江路言的立场。 「对不起,上次我说的那些话……是让您很在意吗?」还是一样的问题,不过换了种委屈的口吻来说。 结果电话一端也是沉默了几秒。「不、不用道歉,没这回事。」 「但、」陆宴小心翼翼地说着:「我还是觉得自己该跟伯母说声对不起,我上次说话真的言重了……只是我很不舍沈君游……也没想到伯母你们居然会认为……」能以演「江路言」再演出委屈模样的俄罗斯套娃演技呀。陆宴真心觉得自己影帝上身,这阵子靠影剧来揣摩演技果然是对的。 沈母又是一静。陆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等着沈母开口。 「江同学。」静了半分钟,沈母喘着呼x1,突然启唇。「你为什麽……能认为没有病呢?」 「您是说,」陆宴一咽,强调:「能、认为吗?哪怕明明是知道那不是病?」 沈母话里藏着一丝哽咽。「是。」 「我——我不知道为什麽我能。」陆宴很轻的说,语气像对易碎物般的小心。但他的话间却悄悄埋藏了言下之意。「也许是因为我想,所以我能。」 而你不想,所以不能。 压抑的低泣声磨过耳膜,沈母似乎哭了。 「我想吗?」 她最後嗫嚅,像是在问自己。 之後顺利引导出了故事,稿子进展大幅增加许多,不提江路言那两天的日记居然意外地被写出其实是陆宴一个人意外而已,之後还包括以沈母视角所带出的剧情。 是在沈母与某人讲完电话後的桥段。虽然故事里并未说清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