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法五:房外的你(4)
,除此,什麽都没有了。 「妈,你能不能……」他掉下泪,却又笑了。「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荡然无存。 在她面前,他关上了门,任她敲打呼喊,终究将她阻隔在外。 沈母颓废地倚着门跌坐在地,抱着那袋衣服,满脸是泪,双眼空洞的看着眼前的门。 什麽都没有了。 之後他仍不愿见她,每次都将她阻在门外。再之後,没有之後,他寻短了。 「你还不知道吗?」脱口而出的,她又给儿子判了罪。 她以为自己已经找到答案,她以为自己已经找到出口,她以为自己已经释怀——她原以为自己对於儿子的Ai大於所有,胜过一切。 他没病。他不恶心。她以为自己已经能这麽觉得,但下意识说出的话却又给她狠狠打脸。 「怪了,你们也还不知道吗?他明明就没病啊。」 我们知道。我们都知道,但是——「江同学。你为什麽……能认为没有病呢?」 你为什麽能?我为什麽不能? 「也许是因为我想,所以我能。」 但是我想吗?我何来不想?他是我儿子啊,我就算再怎麽不—— 「我想吗?」 原来,我根本没有这麽想。 昏暗的房间里,这是她第一次从房里看着那扇紧锁的门。他曾经也是这样的。沈母的双手紧紧扣着手机,眼眸直看着门,彷佛下一秒就会有谁打开了房门。 但没有。不可能有。因为房门已经紧锁起来。 身边是未能送出去的那袋nV孩衣服,房里只剩低头痛哭的她,以及回荡的哭声。 什麽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