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离婚
姓郑,我记得叫什么郑崮?就叫郑崮吧。和你那个朋友一样,赌输了不还钱,我就把人扣下了。后来他找余知崖过来。我当时一看来了个这么帅的帅哥,心就软了,给了他24小时去筹钱。嘿,你猜后来怎么样?” 他得意洋洋地卖关子,冷不防余知崖自己开口:“霍澜山那天晚上在街上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刚好我坐车经过,他眼尖窜进我车里。我看他快被人打死,就没把他踹下去。第二天我去还了五万英镑,郑崮被放了出来。他说他欠我一个人情,什么时候让他还都可以。就这么点事。” 霍澜山很不满意:“好好帅哥救美的故事被你说得干巴巴。重来重来。那天晚上月黑风高,我不小心落入对手的陷阱,双拳难敌十掌……” 严盛夏嫌他吵,勉强打起精神说:“哦,所以这次丁楠被放出来,是因为余知崖以前救过你?” “当然,我的恩人兼梦中情人出马,他想怎么做都行。你知道那件事最有意思的是什么吗?”霍澜山吊足胃口。 “什么?” “我在车上给他出主意,让他打电话给赌场,说他绑架了我,要赌场取消债务放人,不然就打死我。”霍澜山摇摇头,遗憾地说,“他居然没答应,把我送到家门口就走了。” 严盛夏心里一边难过一边还是想要替余知崖辩解:“他不会同意的。” 霍澜山叹道:“唉,当好人有什么好的?我绑了他朋友,他反绑架我既可以免除债务,又能报仇,一举两得。”他把绑架自己说得如此风淡云轻,好像只是请客吃饭一样平常。这种人不是将生死看得过淡,就是已经疯到无视这个世界的规则。 但严盛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