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池奚理亏,只好作罢,看他也没有怎么样。 “岑溪,活不了多久了。” 池奚来这里就是想问,要是岑溪走了,会不会影响到他。 宿白:“世界意识陷入沉睡,上头也明确说了,不能干扰他人因果。” 他想到了岑溪之前说的话,心里有些惆怅,这样的因果对于岑充是不是太惨了。 池奚发现他情绪不对,抱住他问:“怎么了?” 宿白摇摇头,说:“就是觉得对岑充太过不公平了。” “这个世界从未有过绝对的公平,连仙界也是如此。” 池奚的话让他久久不能回神,他心像是被塞住一样,很难受。 宿白闷闷不乐道:“我们就不能救救他吗?” 池奚说:“你比我更清楚,仙界是什么样的规则。” 他没有在说话,只是盯着桌面上的桌子,问:“这杯子,明明是好的,为何要摔碎它。” 1 池奚开导他:“杯子就算保护的很好,但总会坏的,只是时间的长短,那么多杯子,你看的住吗?” 宿白明显愣了一下,说“怪不得,它躲着呢。” 宿白站起身,走向屋子外边,雨后天晴,夜晚,连星星也出来探头。 池奚手里拿着披风给他披上,说:“外边凉。” “嗯。” 漆黑的祠堂,突然一束细微的光亮,打进了祠堂,岑充手里拿着烛台。 整个屋子亮了起来。 他一个又一个的擦拭牌位,上边的字是他一笔一划刻上去,他认真的擦拭每个角落。 拿起妻子的牌位,迟迟没有放下,他满眼爱意的抚摸上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