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路
脾气暴躁易怒总欺负我,但总也是关心我的,我放下心,和母亲话语几句,便又躺下眯了一会儿。 其实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昨日刚醒来伤处的抽痛也没有了,只有腿间火辣辣的疼,都怪沈渡那小崽子。估计这几日便要动身去昆仑墟,为免夜长梦多,我得赶紧让沈渡去报复关恒。 我叫人去叫来沈渡,他脸色很好,白里透红,看着倒是比我还舒爽,难道上面动作的更爽?我下次倒要试试。 再想下去怕是要丢脸,我连忙正色道:“宗门内对关恒的处罚怎么样?” “关恒坚持说有人控制他的剑,但又愿意接受惩罚,长老们打算把他关在思过崖反省,那里冰寒刺骨,很考验体质。” 我嗤笑,“犯了这样大的错却只有这点惩罚,长老们真是忌惮他那身修为才如此纵容他,你说,若是他修为倒退,没有了价值,还有谁会庇护他?” “师兄想怎么做?”沈渡眼神冷静,没了往日的青涩之气,反而有种冷锐之感,我实话实说:“尚未想到。” “师兄有用的到我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他眸中清澈,尽是真诚之色,若是他平庸不得师父器重,或许我也不会讨厌他。 我摆摆手,笑道,“那你过来替我按按,身上有些酸痛。”他闻言脸色一红,道: “都是我不好,把师兄弄成这样,我下次轻点。” 下次?他想得倒美,我下次可不会在下面了。 我记得西境有种秘曲可使修行之人听之神思不蜀、久之经脉寸断,比灵盘碎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