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文丑的军中纪事(,攻憋尿戴cb锁,看,体内S尿
直脊背不敢动作。 文丑盈盈看着身侧沉默不语的颜良,无论多少次他都迷恋颜良为了他而克制自己的样子,惹得他一再试探,可是他的底线总是比文丑最冒进的想法还要低,欺负狠了的话他顶多就是像现在一样不吭声,木着脸独自消磨一切。 等到晚上,一整天的辛勤cao练总算结束,颜良不必再行走或是做其他可能压迫膀胱的动作了,跟在文丑身后回到了营帐。 文丑在他面前脱下盔甲和上衣,露出一身雪白劲瘦腰身,回头看他时却看颜良动也不敢动,立在原地盯着地板,仿佛再动作一下尿液就要涌向yinjing让他难耐。 文丑牵着他的手将他拉到身前,自己在床榻边坐下,仰头望着他说:“今天好听话,乖乖戴了一整天锁,是不是在心里抱怨了好久。” 颜良摇摇头,说没关系,没有埋怨你。 文丑伸手轻轻卸去他的盔甲,摸摸他腹部健硕坚硬的腹肌,因为装着一肚子水,已经有些微涨,轻轻一按就能听见颜良的闷哼。文丑的指尖在他腹肌上漫不经心地打着转,划过的地方轻微颤动,才能感受到颜良的痛苦。 文丑脱下颜良的长裤,大约是因为天气燥热,他又苦苦忍受尿意的缘故,粗黑的耻毛汗粘在皮肤上,湿热的气息喷薄而出。 看着已经红涨到凸出的性器,文丑心中又有了新的算计。他屈起手指叩叩银色yin笼,说你既然都忍了这么久了,再忍几刻钟也不为过。然后文丑往后一倒,仰面躺下,流转的眼眸直直与颜良隐忍的目光对望,脱去外裤后长腿一收,就是一副朝颜良敞开的模样。 他露出那口颜良再熟悉不过的花xue,颜良还记得第一次见的时候那里羞涩而迷你,多碰一下都要毁坏一样,如今才过去没几年,那里已经熟透了,yinchun像蝴蝶一样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