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完)(华佗张仲景)(后入,骑乘,内S,,S尿)
了敲脑袋,他怎么忘了张仲景也只比自己早半天走,何况人家一行人马车紧赶慢赶,如何比得上自己火急火燎。 他正色说知道了,装着和没事人一般,说你们退下吧,他既然不在我就走了。然后佯装已经离去,留下一堆下人面面相觑。 但他当然不走,他在外面又宿了一晚,这回他未穿越到那人偶身上,而是货真价实地做了一天梦。 梦里的他不再是人偶,而是真切的本人,与张仲景是青梅竹马的一对,门当户对感情甚笃,新婚之夜饮交杯酒掀开盖头,溺死在那温柔乡。张仲景就好像那次一样坐在华佗身上动作,不同的是他面颊绯红若桃李,眼神中也含着笑意,华佗一边挺腰顶弄他一边吻他面颊上那枚小痣,他痒得直笑。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华佗睁开眼,眼前是朝阳一片金灿灿。 这回他裆下倒未湿,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傻笑得口水流出来了,沾得半张脸湿乎乎的。 他不甚在意地一抹脸,一看今日天光大亮张仲景也该回来了,于是便出发了。 他到的时候张仲景正在大门口询问近日府上诸事,华佗避着他走开了。他在张宅绕了一圈后如在分宅那时一样,跃过围墙绕进后院,悄悄摸进张仲景房中,果然此处也同第一回梦中穿越的地方是一样装潢,他循着记忆在床下暗格一拉,拉出一个长方形抽屉,果然,那赤身裸体的人偶四肢僵直,双眼无神,正平直地卧在那抽屉中。 张仲景有行李比人先归位的习惯,这会儿人都到门口了,人偶也该被他叫人抬进来了,华佗狡黠一笑,心想果然不错,没人比他更懂张仲景。 他将那人偶揪出来,果然轻得很,看着和人如此相似,一摸就全露馅了,然后他就粗暴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