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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会心动的呀,一个无不良嗜好作息正常长相标致的年轻男孩每天围着你转,更重要的是——他还喜欢你,你有时也捧着他的脸失神几秒,心想要不试试谈个恋爱吧。 傅融的脑袋被你托着,很困惑地歪了歪头,问你怎么了。又将你从偶尔的幻想里唤醒了,你摇摇头把脑子里的水甩出去,说没事,又亲亲他的脸。 他就很轻易地红了脸,用眼神征询你的同意后凑上来蹭蹭你的鼻尖,然后与你双唇相贴。 还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比较好,亲吻间隙你这样想着。 你也不乏悲观地想,你们的开始就注定了没有善终,但如果不是这样的开头,你和他连这场缘分也不会有。 炮友?你不觉得他又上学又打工的能挤出时间来哄着你和你上床。恋爱?你怎么会选择一个家境贫寒阅历浅薄的大学生恋爱。想来想去,你竟然觉得包养还是最合适的方法。 傅融最初还会为此忿忿不平,后来反而是他麻木的早些,不会在清醒的时候质问你对他的心意足不足以让你们缔结一段合理普通的亲密关系,只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你把头埋在他颈窝,听见他无措地不断说能不能更喜欢我一点。 因此你也不愿多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从来不打听他的私事,大部分情境下你并未获得这样的松弛感,还是更愿意将时间放在自己身上,他也很自觉地并不提起,你问一点他就说一点,不问就完全不说。 有一回他来你书房借你电脑查东西,你还坐在人体工学椅上,稍微向后退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