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磨批,TX)
狼藉好像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得到满足的欲望使他整个人都有些餮足的饱胀感。 张修也依旧不在,只是此回他忍不住去追寻他的踪影,起床洗漱后,史子眇第一件事便是去找护士,想要问问张修每日究竟去了哪里。 1 “先生您是说您身旁那张床吗?从来就没有人入住过呀。”护士从前台抬起头来,望着史子眇的双眼里满是困惑。 史子眇比她更困惑,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起张修便已经先行住在了这,只是前期他总还是不好意思与他攀谈,最近也才熟络起来。 他不死心地继续问:“怎么可能呢?应当是叫张修的,孩子你帮我再看看吧。” 护士仿佛十分无可奈何,低头去又查看了一遭房间的信息,反复确认过后又抬起头来:“的的确确没有的,您从入住第一天起,旁边那张床都未曾有人动过。” 史子眇还想再问,实在不行他就自己仔细看看,可是这时又有别的人来找护士有要事谈论,护士于是便顾不上他了,史子眇说到一半的话也终于埋在了喉头。 他讷讷地止住了,扶着腰身又心事重重地走回了自己房里,坐在床边才发觉,好像他也从来没见过旁边那张床在白天有摆弄过的迹象,哪怕是这会儿也周正地布置着,一点人气也没有。 怎么回事呢?史子眇蹙眉愣着,他并不想如此轻易地怀疑自己的记忆,可是所有迹象都指向是他发生了错乱。 他想了想,觉得不行,不能就这样放弃了。他还是企图再去问一问护士,正当要起身之时,眼神无意瞥过床头使他的脚步当即晃了晃,骤然顿住了。 那里摆着一颗车厘子,一颗没有梗的,饱满红涨的车厘子。紫红色外壁上还渗着露水,新鲜得像是刚从史子眇手中,递出去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