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鹤摸猫续(gb,,,,骑乘,坐脸)
样,被你环抱着不得起身,一个高大的块头压在你身上还畏畏缩缩的不敢碰你,颇为好笑。 你亲亲他的下巴,说这就是我们的时候了,仲宣要好好把握才是。 他察觉到了你顶在他腿间的性器,不由得身子颤动,你猜想他也早就情动,只是yin猥的动作对他来说还太过不堪,于是你主动伸手去脱他的衣服,外衫已经尽数在刚才的激烈动作里被扯到地上,现在他身上唯余一身洁白薄纱似的里衣,躲也躲不及,只能任凭你把这最后一层拨下来。 如今你浑身衣冠尚在,只有下方一处凸起顶出一个不小的弧度,把他腿根软白的皮肤都顶得凹陷进去,而他却浑身赤裸承受着你的上下其手。 你踹掉长靴,拉他到床上来,他手足无措地敞坐在你身上,忍不住用手捂住胸口和下身,妄想遮住那几处春光,但效果却适得其反,你看到他捂着胸口的手却捂不住乳rou的溢出,在按压下雪白的皮rou从指缝里挤出来,显得他本无几斤rou的身体反而变得丰满可口。 你真的很喜欢他身上这种欲语还休的气质,分明羞惭但还是忍不住背弃教化与你偷欢的样子完全讨好了你,是你很早以前就时常臆想的画面,想逼着他露出更下流更不堪的一面。 想到这里你忍不住挺了挺腰,他在你身上被颠了颠,身前那个已经颤颤巍巍立起来的性器就跟着甩了甩,用手掩都掩不住。 你叫他,让他帮你把长裤褪下来,你说仲宣你好快帮我,我的裤子都被你里面流出来的水洇湿了,你想我明天穿着这样腥臊的裤头去绣衣楼吗。 他双颊guntang,试探着去脱你的裤子,刚拽下来,硕大粗壮的性器就弹到他脸上,在他白皙的面颊上砸出一条红痕,他却无暇顾及,愣愣地看着那充血勃起的阳具,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