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第一次do,一丢丢刀子)
” “目前没见有。”华佗摇头,不过又补充:“不过我看明白了,是我师父说巫血近日又要发作吧,若是我压制不住,你只作同平时一般来就是。” 他说得爽快,双手撑在桌上,朝张仲景露出一个豁朗的笑来。不过张仲景知道并没有他说得那么简单,失去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沸腾的脑海和疼痛的经脉,没有一个是好经受的。 忧悒不减,张仲景也只好点点头,在心中默念最好是不要有那种时候。 实际上这件事很快就和未曾发生一般,因为一连过了好几日,华佗都仍然看上去精神抖擞,神智清明,一条胳膊能挂三桶水。 他本人就像是完全忘记了这回事一般在张仲景面前上蹿下跳,但张仲景仍然有些隐忧,又过了几日,每日取血试药,把脉诊察,都不见有异象,终于松下一口气来。 几乎是紧蹙的眉头低垂下来的那一刻,华佗就恰如其分地凑到了他的近前来,又黑又亮的一双眼直勾勾盯着愣住的张仲景。 华佗是这样说的:“怎么样,都说了没事的,总算放下心来了吧。” 张仲景心中的弦好像被谁拨了一下,心尖阵阵发颤,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几日的沉郁与紧张都被对方看在了眼里,这几日有意地踊跃活络,兴许都是无声的劝慰。 一向冷淡肃穆的他也不免温和下来,抿嘴低声道:“没事就好。” 是夜,惨雾昏迷,阴风凄切,张仲景尚且站在院中,便有豆大的雨点落下来,起初还未觉,只怔怔遥望天空,黑云灰雾,浑不见星。 反应过来时未及转身入院下,便有一双手横伸出来拦腰将他往廊中带,雨珠只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