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第一次do,一丢丢刀子)
从窗棂里映射进来,正好照亮了身前人的面庞,张仲景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悬在空中的一颗心重重落下,摔得四分五裂。 那的确是华佗,而不是别人,却比别人还要更加不似华佗。他的眼中燃烧着奇异的火热和审视,眼眶中和颊边布满狰狞的血丝,只瞅了张仲景一眼,便又埋下头去对着张仲景下身猛嗅,腿腹软rou被他掐得几乎发痛。 张仲景大约终于知道巫血如何发作了,却已经晚了,对方嗅够了便进一步动作,还未缓过神来的张仲景不及阻拦,下身衣裤“嘶啦——”一声便被大掌扯成碎片。 整个下半身瞬时袒露在雨夜冷冽的空气中,激得张仲景一阵抖颤,才想起来rou涧之中那口女xue,是否也毫无保留地被对方窥去了。 被巫血控制的华佗显然难以深思这一切,一心兴致勃勃地垂首望着那处看,张仲景伸手来挡也被他轻而易举握着腕子甩开。 张仲景几乎绝望了,只知道一遍遍问着华佗你看看我是谁,华佗听闻他的声音倒是抬了起头来。又在张仲景以为他又几分清明的时候将整具身躯压下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浊泪横流的面庞上拱了一拱,而后张开口唇吻住了张仲景。 这个吻并不温柔,比起吻更像是对猎物的第一口撕咬,啜饮第一口热血,几乎是碾过张仲景的唇,粗舌探进口间肆意地搅弄,被舌尖抵过的口腔未让张仲景感到柔软,只让他觉得锐痛,眼泪跟着涎液一同四溢,他几乎忘记了如何反抗。 张仲景不合时宜地安慰自己,失去神智的人怎么懂得亲吻,或许也是一种敷衍的安抚。 与此同时在剑拔弩张中,华佗那粗糙的掌心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