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诘》(futa,,人外,骑乘,T批)
的痕迹,每一刀都仿若掺金。你当时不知道,后来回想起也深感是张修对神明信奉的投射。 “文郎,你来晚了。” 祭坛之上站着一人,声音半嗔半怪,丝丝缕缕渗入你耳中。随着他的话语,台下的众人视线都一并回头投过来,你知道并无活人,因此并不留神,而却只是直直望着台上的人眼角笑意。 有些微妙的失真的情感浮现在你心头,同你许久未曾做过梦一般的,你也许久没有见过张修周全的模样了。 是那身熟悉的装束,从上半身直罩盖到足尖,华贵的黑红天师锦袍上绣着一圈一圈的罗纹,像是不知名的文字遍布衣角与领口。 张修低垂着眼睫,实际上并不看你,真像个温和儒雅的天师一般,你却看出几分戏谑和促狭,明白你深知此间梦中的同时,他或许也知道。 你心下稍安,面上却不显露,一步步走过人群,朝祭坛上行走而去,语气微厉:“张修,你又搞什么名堂?” 他这才抬头,眼瞳发着莹莹的狡黠光芒:“众村民都等你许久了,快上来吧,文郎。” 你其实从来没有亲自走上去过,始终不过是台下一员,此时却未多想,在他自然的邀约下迈步直上,走上了那片祭坛,踩践过一地的桃花瓣。 一经走进,他身上便有馥郁的酒香迎面扑来,连带着微弱的糜烂花香,光是钻进鼻尖便有深重醉意涌来。 “你还记得来见我。”你轻声说。 微风从你与他身躯的间隙通透穿过,你不太喜欢离他这么远,他本来就是紧贴着也冰冰凉的人,你恨不能直接穿过肚肠摸到他心肝。于是你默然又向前逼一步,你进一步,他便退一步,笑眯眯俯首望着你,直到他背靠上祭坛后摆放贡品的宽厚石桌,倒显得你咄咄逼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