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剧情,炼铜年龄C作注意,华佗和X幻想)
或许笨拙一点也可以,时轻时重,每次都从根部,一直摸到冠头,细小的手可能还握不住整个柱身,非要两只手包着,一下一下地捋动……华佗松开了牙关,喘着气幻想那个画面。 粗壮深红的性器在幻想里和白皙的手形成鲜明的反差,rou柱在其间颤动不已,偶尔那指尖抚弄过guitou前端,湿乎乎的马眼处便不住翕张起来。 然后,华佗在幻想里,迷乱的眼沿着那双手向上看,想看清这双手的主人,起初还看不真切,似乎脑海还在无意识地寻觅,直到望见那颤动的金色发梢,突然脑海一片澄明。 那手主人的脸也清晰了,浅金色的长发规整地被束在脑后,因手上的动作太过专注而浅浅晃动着,一张白润如雪的巴掌大脸蛋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表情就和平时认真看医书的模样一般仔细认真。 华佗还没从震惊里反应过来,幻想里的张仲景就好像察觉到他的一般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了一眼,而后抿起嘴,露出了一个稚嫩而怯生生的笑。 那一瞬间华佗几乎叫出声来,随后猝不及防地,眼前闪过一阵白光,把他的幻想打为破碎,浓厚稠密的男精就断断续续、大股大股地冲射出来,尽数被喷在了华佗的手心。 他呆呆地看着那一手白精从掌心淌下,身体里的燥动渐消,只是华佗几乎有些傻眼了。又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另一只手,猛地给了自己“啪”的一巴掌。 真是疯了……他低声嘟囔,垂头丧气提上裤子,朝院子外的井边走去,洗干净了手上的白浊,才负罪感满满地回来躺在了床上。 只是这回他不自觉地离睡得安静的少年远了些,仿佛这样就是一种忏悔了一般,又翻来覆去半晌,才心烦意乱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