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批,69,TX,)(4)(完)
出唯唯诺诺的神情,反倒有了几分快意,学着你渴求而期冀的语气不停叫他的名字,干吉,干吉。 干吉被击溃了,软着躯体不挣扎也不抵抗,只是默默任由张修的舌头一捋一捋舔过他面颊上不住淌出的血痕,这一幕看上去实际上像母猫用粗糙的舌头为小猫梳毛,氛围却是冷僵的。 张修有些闹上了瘾,他将刚才受到的挫折报复在了干吉身上,他本来就是越温柔越锋利的白刃,如今一腔柔情全抛在干吉身上,反而叫干吉感到可惧可怖。 他舔过干吉面颊,又扯碎干吉的上衣,沿着细瘦的喉管,舌尖摩挲过他的皮肤,在刚才自己在他锁骨处穿刺的伤口戳顶。 痒痛的快意沿着伤洞丝丝缕缕钻向干吉全身,他轻轻抵着张修胸膛推拒却推不开,腕上的力气好像都被张修吸走了似的。 张修心想,如果你和干吉曾经真的有过什么,那刚才第一眼张修就要穿帮。他打量两眼干吉敞露的身躯,那上面有许多小时候留下的惊怖伤疤,是遇到张修前身上就带着的,张修从未过问。 那些伤疤有些已经长出了新rou,浅粉色铺在皮肤上,有些是终身不可消的疤痕,如密齿一般排列分布着。张修的指尖拂过上面,就能察觉干吉那片皮肤不自觉地颤抖,他是真正破碎的小孩。 “你还是吃了我吧……张修,求你。”干吉忍不住说,他承受不住这样恶意的亵玩,苍白的面容上涨红一片,他不知道如何让张修停下,只能恳求他从根本上终结这一切。 张修理都没理他,反而身躯趋上去更贴紧了干吉,二人胸膛互相磨蹭,乳rou有意无意蹭到一块,硬挺的rou粒刮擦过身体,激起胸前一阵酥麻爽意。干吉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张修却知道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