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情感情线,,后入,指J)
一点点。 张角又开始感到窘迫了,他就说他应付不过来小孩。他触到凸起的胯骨和平滑的肌肤,干吉扯着他的指尖沿着那痕迹越往深处去,他想说什么,可是口唇之间又有软又黏的吻堵着,将他想说的话仓促地掩住了。 他是有心推拒的,锅里的米——还未熟呢。但他方有一点想要抽出手的意思,立刻就听见干吉仿佛早有预料一般的急切絮语。 先生,先生,他很轻地叫,那声音立刻又消失在了交缠的黏腻吻声里,不过还是被张角听见了,并因此而于心不忍。 干吉带着他的手从后心探进了自己的衣衫下,贴蹭过干涩的皮肤,一路沿着一直往下,抵着温腻的臀rou一寸寸越过去,他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哪里哪里就立时浮起一种怪异的潮热来,指痕都好像清晰可感。 张角察觉到干吉半踮着的双腿不自知地并在一起彼此磨蹭着,他指腹底下的腿根甚至在颤栗,不知究竟是因为兴奋抑或是别的什么。 轻声的闷哼自口唇间溢出,干吉窄瘦的腰胯不由自主向后摆迎去,使那粗糙手掌更深地沉压进紧致的股间,将堤坝推倒直到深处。 藏在两腿之间的器官一片潮热湿意,阜口软而鼓胀,被指腹按下时便羞怯地陷下去,那软rou一下又一下抽动着,带着粗粝的指尖不断被吸引拉扯向里去。 张角手腕立时便有些僵住了,每每他碰到那敏感的雌xue时总觉得心头便要蒙上浓重的愧意。想最初他知晓这件事时,心中想着的是千万不能叫别人知道了,要干吉轻盈地过一生去,可没成想这么些年过去,却被迎送到了他本人的手底下。 想到这事,他便有些面热,但又自暴自弃地依旧顺着干吉的意思。 张角那泛着温冷气息的指尖被干吉握带着,从身后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