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 重逢
躺在先生的手里。他很认真地看着,眼泪仍是不受控地外涌,就笑了。 脆生生地回答道,“能。” 两人纠缠到床上去,程霖眼中,情事上的纪斐是最乖的,随他摆弄,一应接受。 纪斐想,他可能得了一种皮肤饥渴症,而程霖的触碰,则是唯一的药,它不能被根治,只能暂时缓解,而在下一次压抑不住时爆发。他嗅着程霖身上他臆想出来的气息,贪婪地舔舐吮吸着,讨好他的主人,也解救自己。 程霖则拍拍他的脑袋,手指插进头发中,从发根一梳到尾。真得很舒服,听主人调笑着,他活像只被顺毛的大狗,如果真得是,又该多好,这样他的小先生就能看见他翘起来摇晃不停的尾巴,再不会怀疑他心思不纯,别有企图了。 他是讨好逗乐主人的狗,亦是任主人驰骋驾驭的马。被使用,被奖励,被惩罚,这些欲念超越情爱本身,它们叫嚣着,膨胀着,既嚣张狂妄又畏畏缩缩鬼鬼祟祟,是满溢到破体而出无处盛放,又阴暗苟且得不敢示人。可他不仅是程霖的奴隶,他还是程霖的爱人, 他得跪得下,还要站得直。 他是他主人的保护人。 他就是这样承诺给程霖的亲友的,爱他,宠他,呵护他一辈子,他们才舍得把供养成人的宝贝交付给他。 程霖进入到他的身体里面了,一开始沾着油膏的手指,后来是满填他内心的空洞不留一丝空隙的性器,那炽热guntang的东西烙着他没一分敏感柔软的内里,胀大着抽动,逼得他低低哭叫求饶。 神智都磨灭。 快乐竟是这样简单。 他尽可能的贴近主人的身体,汲取男人身上的爱和体温,是暖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