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者必败论 一发完/N身
能够辨别出同类的,尤其当你对他抱有极大兴趣时。 —— 林怀玉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沈浊病得不轻,尽管男人还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就像他那个看似无甚所谓,其实将自己暴露的一干二净的特殊爱好一样。这个世界上愿意坐下来看一会儿云的人不多,愿意一个人在非处于发生了重大变故,或者寂寞得不得了的时候看云,那多半是有心理疾病的。 孤独的人会想找到同伴,回想把心中难以言喻的寂寞借言语排解于体外。而有病的人只愿意自己待着,如果有人想靠近,就会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儿一样炸毛跳脚,然后麻利儿的跑掉。 沈浊坐在广场的长椅上喂鸽子。那些白色翻飞的精灵就好似是天上云团飞下来的一朵,圆鼓鼓毛绒绒,捧在手里也许很好摸。又有些不那么光明的念想,像是,卡住咽喉攥住心脏的时候最能够体会生命在掌心中奋力挣扎的蓬勃。像是剪掉翅膀后,再去抚摸翅骨末端,鸟儿是否也会产生幻肢痛。像是剖开rou躯任鲜血流淌,淋淋漓漓的红色洒满双手,是否会被灼伤,听说,鸟儿的体温要比人体高太多。 不能言之于口的妄想都死死地压在漠然的眸底,从外表看也只是索寞,只有他自己为那些不可实现的愿望难耐地扭动了下四肢。 一身白的林怀玉走到沈浊身边坐下。 “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这么的光明正大。” “我都怕忍不住一刀捅死你。” 白衣无所谓地耸耸肩膀,探手从沈先生的鸟食袋中抓了一把,然后捡几颗向鸽群里扔去,惊起一片波澜壮阔的云海碎浪。 “您找到证据了吗?” 他面上挂着温和得体的笑,坐姿也很优雅,像一个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