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三 先,先生嘿,您是,小程老师
别人支柱的时刻了。 —— 临近学期末,考试、开会,忙得程霖是焦头烂额。蹲在办公室里补材料的时候是天天盼着假期到来,届时学生轻松,他也轻松。 说白了,老师和学生都是打工人,打工人打工魂,打工人是人上人。 口吐芬芳小声吐槽着,等老子发达了早晚干碎你们这群没事找事的领导。 转眼考试周过去,在那封闭晦暗的空间里,程霖盯着电脑屏幕批阅卷纸,开始还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给这堆鬼画符们对,被小组长催得紧了,也开始闭着眼判分,不大的躯体里憋着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泄。 批单词填空的越到后期越羡慕批阅作文的,因为他们没办法糊弄,而那边可以。 最后一天看了上千道题的他,走路眼都是瞎的,只想着随手找个地方一睡不起。 纪斐发过消息来的时候,程霖已然熬过最艰苦的时光,所谓饱了,暖了,也该思点yin欲了对吧? 所谓相处的越久,了解的越深,程霖下起手来越狠,而纪斐表现得就越乖。 闭上眼睛想着那人白软的身子,缠绵得紧。纪斐没拒绝过他什么,什么都能玩,多大力度也受得住,能调教出这种尤物的人兴许那心和手也都不是一般的黑。 陪着小少爷玩玩嘛,他又不亏什么。这样想着就应下。 小苏看着他家副总成功上位,把重海总裁的位置收归囊下,又趁着新官上任期各部门强打精神的干劲儿、拼劲儿、冲劲儿拓展了相当一部分业务。 他是挺高兴的,但他家爷神经紧绷得像张拉满的弓,面色严肃,严肃下又强压着疲惫和索寞,人一从公司大门出来,懒靠在车座上,就再也压不住了。 他从后视镜里看,有几次男人就晕晕乎乎睡过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