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花海表白(憋尿 绷带缠腹)
冷抽搐的胃和快要胀裂的下腹哪个更让人疯狂些,亦或是那颗破烂不堪的心。他蜷着身子,将手按在心口,病号服薄透的衣料在指甲和手指的拉扯下同被生生撕下的皮rou混在一起,被玷污出昏黄的色泽。 他早该知道的,就算时冰那个婊子死了,俞鲤也不会爱他。他早该知道的,就算他把这条命赌上,结局也不会有分毫差别。 他只是恨,恨这具被过度损耗的躯壳如此不中用,讨不得俞鲤欢心,也抵不得俞鲤尽兴。他也想把人留下,他也想跪在俞鲤身前恳求道,小鲤,别走好不好,别人能做他也能,他能为他付出更多…… 他恨啊,他笑,他什么都没了,不知道怎么去换人爱上他。 男人辗转反侧不成眠,冷汗从额角,鼻尖,脊骨各处流下,流进刀口中,蜇得尚未愈合的血rou又疼又痒。身下的床单被攥紧的指骨蹂躏地不成形状,喉咙干裂得咽口唾沫都想是刀割一样。黑暗中的人形侧卧着,蜷缩着,乖顺隐忍的人,眼白里爬满了细密的血丝,他多么渴望俞鲤能把目光停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呢,他低声地唤着心上人的名字,明知道是无济于事。 —— 俞鲤回来的时候,池清淮还呆楞地坐在床上,像个木偶人。男人看见俞鲤进来,瘦削冶丽的脸上抿出一个无力的笑来。 他动了动唇,却说不出话,汗出的太多,又得不到水分补充,人有些脱水。 俞鲤心情不错,就像是外面晴好的天空,铅灰的云彩破碎成絮,丝丝缕缕的散布在碧蓝的天空上。 他揉捏了一把池清淮没什么rou感的面庞,转而顺着腰背向下探进松松垮垮的下裤里在人臀瓣和腿根拧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