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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俯视我还没碰就已经发胀挺立的乳尖。他轻笑出声,看得出那里很想念他。我牵着他修长的手指摸了上去,乳rou在他手里变换着形状,红润的乳尖被他玩弄地肿胀不堪。 感受到臀rou下磨蹭着抬头的性器,我转过身来拉开他的内裤,巨物立刻弹到我脸上,我伸出红舌舔上时一直看着他的脸,慢慢把rou茎塞满我的口腔直入喉管。 可能因为太久没做,他好像对我koujiao时被巨物直捣的微微扭曲的脸没有抵抗力,比平时更快地射出来。拍拍我的臀rou,摸我湿润的阴阜。 但临近高考,自从他真枪实干地进入过我,我就不敢再随便和他做了,一旦擦枪走火他肯定想插进来做全套。所以直到赫洋高考结束,我都不打算再和他做。 他只能一脸不满地被我推着去做试卷。 母亲偶尔会进来看我们一眼,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把大姐的事告诉母亲,毕竟女人之间更能互相理解,可我又怕大姐的痛会让她愧疚不安或者想起自己曾经那些不愿回忆的过去,引起她的病复发。 最后我还是趁着赫洋不在把这件事告诉了母亲,母亲的嘴唇在苍白的脸上颤抖着,似乎那些场景在她面前上演。我抱住了她,让她不要难过,暗示她私下帮助大姐。 我经常和大姐打电话确认情况,夸了聪明的莹莹知道保存我的手机号。大姐现在住在父亲家附近,常和他走动,而张国锋就像一条夹着尾巴的败犬,仿佛在他们的生活中消失匿迹,只知道按时打钱。 我认为一切都在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