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支毛笔齐,镣铐皮鞭抽,连连
全凭生理机能喘息着,殷红的嘴唇翕张,舌头软软耷在嘴角。 风久擢住那软舌吮吸了会儿,沈星彦呜咽着想供进她怀里,却被无情地按住。一吻结束,风久拿出一个酒红色项圈戴在沈星彦雪白的脖颈上,“嗯,这个颜色果然很适合你。” “唔……”脖颈被冰凉的项圈箍住,沈星彦感觉有点难受,但他转眼就看见一根牵引绳被扣在了项圈上,风久轻轻一拉,他就被迫仰起头,像极了一只被圈养的小狐狸。 风久又用口塞堵住他嘴角的呜咽,沈星彦这下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惊恐的嗬嗬声,他还没回过神来手脚就已经被拷上镣铐,整个人被固定在一个撅臀挨cao的姿势上无法动弹,四肢上镣铐冰冷的触感加上口腔被塞满的的不适令他难受地微微扭动起来。 “啪!!” 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从臀瓣上升起,沈星彦哀鸣一声扬起脆弱的脖颈,眼角蓄满了疼痛的泪水,连脚趾都痛得蜷缩起来。 风久持着皮鞭一下下抽在那柔腻的臀瓣上,颤抖的臀rou不断发出“啪啪”的清脆抽打声,没多久两瓣屁股就一片通红,沈星彦痛得只能无声地流泪,桃花眼无助地大睁着,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受到这种惩罚。 “这些天调查我调查的怎么样,想好怎么动用力量来报复了吗?” 风久低头看着浑身都是yin靡痕迹的男人,嗤笑出声。和玩弄对方时充满欲望和占有欲的眼神不同,此刻她的眼睛里只有冷漠与清明,仿佛随时都能从情欲的泥沼中脱身而出,冷眼看着深陷其中的人。 她知道沈星彦如罂粟般美丽外表下的狠毒与冷漠,和骆云用满身的刺来做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