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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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严,却又好像并不在意这份警告。 一旁的华年将姑侄俩的互动尽收眼底,有些僵硬的舔了下唇。郑曼梅并不是为自己站台,真正挂着血缘与利益关系的还是郑鸣铎,他才是这个家唯一的外姓人。 直到真的相处起来,华年才知道郑曼梅的留宿意味着什么。他又没有体验到所谓新婚夫夫之间的蜜里调油,还要耐着性子去逢迎。 僵持下抵足而眠的日子,让人心态悄然变化。 有时华年探出身子去够夜灯的时候,也会在这一瞬借着那微弱的光芒凝望郑白云酣睡的脸。寻常人陷入睡眠之中的样子大都是放松的、柔软的,而当大狗卸下唇畔时刻扬起的笑容时,却像是撕开了虚伪假面,将那个真实而又自我的人格释放出来。让华年忍不住去回想,试图记忆起举杯浅酌的男人举止的细节。 他该是鲜活的、有棱角的,而不仅仅是眼前温顺忠诚的样子。那种双脚无法落地的虚浮感,还需要华年花些时间去探究。 小半个月来,他枕卧在但有白云温度与气息的床榻,被动侵入进两个人的世界,理智的弦绷紧勒住呼之欲出的欲望,而灵魂深处的污浊与不堪开始了困兽犹斗。 因为病弱从来没有沾染过情欲的身体干净又肮脏,在隔间中被自己的味道包裹,自渎的双手靠想象到达高潮,却渐渐在射精后陷入更大的空虚。理智的那一面让华年意识到自己在割裂,无能地进行自我阉割。 那些漫漫长夜中无法入睡的矛盾,只得到了一个苍白的答案——郑鸣铎的妻子不该是他的归宿。 当郑曼梅确信夫妻关系还算和睦之后,像是卸下什么包袱似的,拎着行李离开了郑家。而这段同床共枕的怪诞日子,也像是手指捻弄着书页,轻轻地翻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