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涉1

个雕塑似的杵着,一声不吭地站在原地。

    柳染堤压力愈来愈大,根本不敢看她,囫囵吞了整杯茶,一点滋味也没品出。

    庭院寂静清冷,只余两人的呼x1声,被风一拆,一卷,绵绵地融在一块。

    不知过了多久,惊刃向前走来,轻轻攥住柳染堤手腕,身子前倾,将她抵在石桌前。

    “请不要如此了。”

    惊刃低垂着头,面容映在她的眼瞳中,寂寥而孤绝,彷佛囚困於这一方小小天地。

    “无法练武便无法练武,属下一身Si不足惜,”她轻声道,“不值得您如此。”

    柳染堤一时间动弹不得,腰际抵着青石圆桌,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右手被惊刃扣住,那一层薄茧辄过细nEnG皮肤,不疼,也不粗粝,而是麻麻的痒。

    两人近在咫尺,气息好似一缕纤细红线,掠过耳际、绕过脖颈,将她层层缠紧,密密嵌入骨中。

    柳染堤喉咙g痒,连带着手都僵y,咳了几声,企图找回场子:“见你在榻上软声喊我‘jiejie’太过可怜,就随意渡了点功力过去,不碍事的。”

    她面颊发烫,用空余左手抄起摺扇,在惊刃额心不轻不重地敲了下。

    “倒是你,口中阶级森严,恪尽职守地喊着主子——还敢这麽‘大逆不道’地把我抵桌边?”

    说着,柳染堤故作冷静地收回摺扇,哗啦一声展开,挡住半边脸,“像话吗?”

    惊刃蓦然回神,急忙连退好几步,身子微微颤抖,慌乱无措。

    “属、属下逾距,”惊刃低着头,声音愈来愈小,都快听不见了,“请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