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腿勾着攻的腰被顶到喷
谢炀咬着后槽牙,没说话。事实是他快射了,而且涌上脊椎的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 俞阑风最后喷出一小股yin液之后,谢炀浅浅地插入guitou,在yinxue里快速地小幅度抽插。 ——避孕套只套住了他roubang一半多,谢炀下意识没敢在最后关头cao得太深。 浅浅的抽插却让俞阑风喷得更厉害了。 yin水一小股一小股地喷溅在抽插之间,溅得到处都是。俞阑风的yinxue被roubang逼得延长了高潮,拼命地绞紧插进来的guitou,却在guitou抽出时空虚地吹yin水,然后在下一次被cao进来时,吸得更卖力。 谢炀感觉,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想要失控。谢炀贴在俞阑风小腹的手,变成了紧握在他腰侧,力道足以掐出淤青,但是谁也没注意。两人都在经历此生最爽的性爱,谢炀仅存的那点意志,也用来了克制自己不cao进最深处射精。 俞阑风冲上新一轮高潮,潮吹液打在谢炀roubang上的时候,谢炀压着俞阑风、掐着他的腰,用guitou浅插着医生的yinxue,粗喘着射进了套子里。 俞阑风的小腿勾着谢炀的腰,xue里一抖一抖地喷水,全浇在谢炀射精的guitou上,激得谢炀低吼一声,俯身咬上俞阑风的唇珠。俞阑风哭喘着高潮,酸软的xue口想合起来,却绞得谢炀射出更多,直到把整个套子射得满满的。 等谢炀射完,喘息着半躺到一边、摘下套子,一身狼藉的医生已经昏睡过去了。 俞阑风两颊潮红,满脸泪痕,身上一层薄汗,肚子上和腿间到处是湿粘的液体,腿根和腰侧还被谢炀掐得翻起些青紫。 谢炀不由得嘴角勾起轻笑,在医生唇边轻轻一吻,拉过被子干净的一边盖在俞阑风身上,然后轻轻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