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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愤怒,林哲庸之前再鲜廉寡耻也只是出去鬼混,不曾把人带到家里来,让她落一个眼不见心为净。

    现在可好,连番“炮火”竟然轰进了家里,想要把这最后一块净土毁掉。

    想到自己居住的房屋被玷污,父母留下的唯一遗产被玷污,林素素枯站在门外,开始抓心挠肝地烦躁。

    她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要让林哲庸意识到他这种肮脏混乱的性交和大便同属低级生理行为,而厕所不仅可以排泄他的便意,还可以排泄他的性欲。所以麻烦他圆润的滚出家门、滚到外面的任何一个厕所、被任何人按在摇摇晃晃的门板上摇摇晃晃地cao、再夹着一屁股jingye回来都行,只求别厚着脸皮在家里做。

    这种有理有据、理直气壮的愤怒像一团雾笼罩着林素素,而天地笼罩着雾,林素素就这样被一层层地包裹起来,像是穿了厚实铠甲的懦夫,终于有了勇气闯上战场面对刀光剑影了。

    于是她仰着脖子,挺直腰开锁推门而入。林素素对着屋里的野鸳鸯破口大骂:“林哲庸你他妈找人打炮不知道去外面吗!”

    说这话时林素素不太敢睁眼睛,因为她听出来林哲庸是在客厅zuoai。这套房子一室一厅,林家兄妹也只能睡在一个屋里,哥哥睡地上,meimei睡床上,唯一幸运的就是林哲庸还没把性欲的战火燃烧到房间里,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住下去了。

    然而客厅内的呻吟并未因林素素的闯入而停止,反倒因为距离的缩短,而让林素素听见了抽插时的黏腻水声。

    林素素忍无可忍,只好轮过眼睛把目光投注到呻吟的源头——这才发现屋内鸳鸯并非一对,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