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海

便开始律动,大开大合的顶撞画镜。

    画镜只能勉强攀着石头,稍微低头都能看见几乎要被捅破的肚子,他面色又红又白,或喘息或媚叫,承受着早就习惯了的粗暴抽插……

    虎夷很听话,哪怕是在性事上也同样如此,画镜说太重太深,虎夷便退出去一点轻缓抽插,哪怕还没有射,只要画镜说不要了,它便强忍着退出去,泪眼朦胧呜呜的看画镜。

    画镜是第一次感到无可奈何,也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听话的家伙,他只能顺从的趴伏下去,以叹息的语调说:“干我。”

    虎夷兴奋的重新全部插进去,快乐且无所顾忌的享受画镜那温暖湿润的小洞,之后画镜只是单纯呻吟,不再对虎夷下达任何可能是命令的话语,让虎夷得到了彻彻底底的满足。

    之后画镜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自责,是自己变得欲壑难填,还反手拖拽单纯的虎夷也进入深渊,以致于后来每一次虎夷难受呜呜叫着发情,画镜都会更加愧疚。

    ……

    热闹的妖镇里,各种形态的妖都能看见,画镜化出狐身,姿态优雅的行走行走在闹市上,而虎夷变小了一大圈,被画镜施加了障眼法,寻常妖怪看来,虎夷就是单纯的一只黄皮老虎罢了。

    毕竟虎夷的形态太过扎眼,画镜现在可是在逃亡中,招摇过市最是不应该。

    “唉唉唉,你看那个通缉榜!月狐族要求活捉外逃的叛徒画镜……悬赏五千万妖玉——?”

    “啥?他干什么事了能有五千万身价?!”

    “没写啊,这谁知道。”

    画镜的狐耳朵抖了抖,他继续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