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无尾的车车
肌rou的曲线流到了你的脚踝。 你抽出一只手给他顺毛,温言安抚道: “我进来了。” “放松一点。” “不会痛的。” 藤蔓刚刚探入,壁rou便殷勤地缠了上来,娇嫩的软rou刮蹭着凸起的芽孢,整个甬道都愉悦得快要沸腾。 藤蔓与你的感官相连,你感觉自己仿佛踩进了一汪热泉中,蠕动的rou壁像石缝里冒出的气泡,亲昵地蹭着你的肌肤。或许用水来形容太过寡淡,他的身体被情欲泡软了烧融了,像一锅粘稠的浓汤,在炉火上咕噜咕噜地微沸着。肥美多汁的嫩rou被搅动地发出噗嗤响声,在你深入时拥挤堆叠着推搡你,在你抽离时又恋恋不舍地挽留你。 慢慢地,你摸索到了生殖腔的入口。在藤蔓碰到那狭窄敏感的rou圈时,他战栗着发出呻吟,像只受惊的蚌,双腿难以自制蜷缩起来,大腿贴着你的臀部,两臂合抱,将你当作玩偶扣在怀中,向一旁倒去。 你抽出一只手拨开他汗湿的长发,就像安抚炸毛的猫儿般顺着他的后颈,直到他的背脊不再痉挛似的颤抖,才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呜……希尔芙……” 他呢喃着你的名字,将头埋得更深,不时因为你在胸部不轻不重的揉捏发出粘腻的鼻音。接连射精而无法完全勃起的yinjing在两人身体的空隙间晃动,每当你的小腿无意擦碰到,他都会下意识挺胯迎合,在你的皮肤上磨蹭。 热,湿,软,像块从热水里捞出来还没有拧干的毛巾,一挤,欲望就从已经饱和的身体里流淌而出。潮润的吐息是为月亮所牵引的潮汐,不知疲倦地拍打岩石,破碎的呻吟是飞溅的浪花,消弭的尾音如海沫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