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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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她察觉自己出去了。 避开目光,转过拐角,成功甩掉她后,他一身轻松。 回到家后,他看见许一零一个人坐着,有时候在看电视、看那几盘已经被反复看过好多遍的碟片,有时候在读画册、杂志,有时候只是盯着某个地方发呆,他不知道她察没察觉自己刚才出去了。 也许她察觉到了,因为某一天,许穆玖再出门时,他惊讶地发现许一零就在门口,他正要警告她不准跟着,结果发现许一零仅仅是站着,没有再跟过来了。 如果她今天没对他抱怨,他或许还会无期限地将她的存在忽略下去。 还是心疼了。 1 也或许是有一丝心虚吧。 这种自发的情感是人与生俱来的,并非是基于“道理”的约束才产生的行为。 不管怎么说,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已有的记忆和生活,终究是有她参与的。 很多时候,道理就是不能用来清楚解释行为。 冷静下来以后,他回顾整件事,似乎是她的错,又似乎是他的错。他依旧找不到能让自己心服口服认错的支点,却开始莫名地对过去的事感到愧疚,尤其是自己对她一直以来的忽略。 在发现对方的诉求之后采取置身事外的态度真的不过分吗? 原本刻意加深的界限似乎也逐渐被高温烤化,又或许它从来就不曾完全清楚过。标准很多,没人能恰如其分地将一切归属划分妥当。 但他还是不会道歉,他们的矛盾随着记忆诞生而诞生,争锋相对成了习惯,他一时放不下面子。 想到许一零估计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过段时间就忘了,许穆玖内心的侥幸一下子就盖过了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