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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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他们说那个人有个新名字,叫Si人,Si人周围有一圈哭得很难听、很吵闹、很假的活人。 长大一些之后,他开始不愿意参加白事,因为他那时候的认知简洁明了地告诉他:Si了人是坏事,但吃饭是好事,他不能在别人发生坏事的时候开开心心地吃饭,所以他不理解为什么葬礼上的人要吃得那么丰盛。 再到后来,他连喜事也不大乐意去参加了。因为在他记忆里,他和那些亲戚没什么交集,他之所以有理由参加他们的红白事,只是因为客观上来讲他们之间有血缘或是亲友关系,这只是所谓的人情往来。他觉得自己没有心怀真正的悲伤或是祝福,所以抛去人情,他其实并没有资格、也没有意愿去参加,更不想强迫自己演出该哭或者该笑的样子。 现在,即使知道太NN的Si亡已成事实,他这一刻对此也没有太多实感。 直到他察觉哭泣声在耳边嗡鸣,感知到在哭的这群人中包括了自己熟悉的母亲和小姨,明白她们失去了她们在乎的亲人,他心底的情绪才有了一些因为母亲她们在悲伤而感到的悲伤,单纯的惊讶和惋惜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1 现在心里最强烈的情绪莫过于得知自己被已逝之人挂念过、自己却没有及时回应对方挂念的内疚,可即便是这样,他仍然感觉不到悲痛万分。 在这种情况下,感觉不到十分悲伤似乎等同于冷漠,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在这个房间里好像快站不住脚了。 他有些不自在地往身后的客厅看了一眼,正瞥见院子里的yAn光从客厅门口透进来洒在地上,那光束仿佛是谁进客厅的时候从身后拖进来的。 太NN临终的时候总是喊太爷爷和他们早逝的大nV儿的名字,她一定很想他们,一定很想见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