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

  “这么说,有时候动物b人还要有人X、重感情呢。”闻静雅无奈地说道。

    宿舍里一时间为这只可怜的天鹅发出阵阵唏嘘。

    许一零握着手机的手顺便点开了浏览器,一边和大家为天鹅叹惋一边搜索和天鹅的一夫一妻有关的那些帖子。

    起初帖子里的内容只是围绕着天鹅对Ai情的忠贞的阐述,还列举了自然界里其他和天鹅类似的动物,b如秃鹰、大雁,它们一生只陪伴一个伴侣,会在伴侣Si亡后哀鸣、Si守甚至殉情。

    许一零看到这些内容之后心里很受触动,开始暗自感慨为什么人类做不到动物对Ai情的那般认真。

    直到她发现相关的话题开始转向动物的一夫一妻制是在为生存率服务、它们的繁殖、结伴是在遵循本能、习X,并不像之前所说的Ai情深厚的说法那样浪漫,对它们的Ai情的解读和赞扬无非是人类一厢情愿强加到动物身上的想象。

    陡然间,她心里先前的那GU感触、动容仿佛被嘲笑、被批评了,一下子无处安放了。

    说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剥夺了感X地看待问题的权利,倒不是说她无法感X地看待问题,而是她每次这么做、想去抒发些什么的时候总是得面对被批评的恐惧,心底的那些批评会告诉她这么想是不成熟的、傻的,甚至是愚昧的。

    可如果每次看问题都不带感情的话,那么一辈子活得岂不是很冰冷、很无趣、缺少很多sE彩吗?

    想到这里,许一零又开始感到不安,极力让自己不这么想。

    要当一个理X的人。

    她反复地这么提醒自己。

    她发现,自己似乎一直都习惯X地认为理X高于感X,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