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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傻子面前干了那事儿之后,梁楚生就意识到,傻子的行为是不可控的。 如果说梁楚生一开始冲着对方的脸动了把他留下来的念头,但经此一遭他想还是得送走这个麻烦。 这两天梁楚生一直在上班。虽然他这公司小,但事儿可多了。顶头上司一听说谁要请假,那脸比煤球都黑。合着跟抢了他的假了似的。 所以,尽管关明鹤一直嚷嚷着头疼,但他也不好请假的,只能趁着下班的时间,带着人去了小诊所瞧瞧。 “嚯!你不疼谁疼啊?”门诊老头说。 到了才发现,难怪脑袋疼呢,后脑勺一个碗大的疤……呃,不是,夸张了,倒是没有这么大。 一道口子,结了痂,看上去像撞的。 “这是怎么弄的?”梁楚生说,“我给你洗头的时候你怎么也没喊疼呢?” 关明鹤朝梁楚生笑:“漂亮哥哥不打我,不疼的。” 听见着称呼梁楚生尴尬地看看门诊老头,然后说:“要不您给他开点止疼药,我看这口子都结痂了,应该没多大事儿吧?” “这是咋弄的?” “不知道。” “来我看看啊,”老头扒开头发看看,老道地说,“看着是没啥事,消个毒吧,再开点消炎药,要是不放心就去打个破伤风。” “行。”梁楚生说。 难怪问他叫什么都说不知道,行为说话都像个小孩子一样了。 消完毒,趁老头去配药,梁楚生拉着关明鹤到一旁说:“我叫梁楚生,你叫我哥也行,别管我叫漂亮哥哥了听见了没?” 傻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行了,扫码吧。”老头招呼梁楚生付钱,嘱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