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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便猛地一晃,腰一软便往水里栽。花倾澜一把捞住他往怀里一带,他便软软地歪倒在花倾澜身上。

    花倾澜紧紧拥住怀里虚弱的人,明知无用,却仍是将他往上托了托,以求湖中的东西不再纠缠宣望钧。

    “我做就是!你别伤他。把蛇收回去,不然我没兴致,想做也做不了,你也看不着。”接着便朝林子喊了一声,他知道那个东西无处不在,只要他说了,那东西就能听见。

    可潭水里透明的鬼手半分未减,仍摸索着想黏上宣望钧。

    “宣师兄,得罪了,脱困后你若想揍我一顿我也绝无二话。”花倾澜低喃一声,托着宣望钧清瘦的下巴逼迫他仰起头,不顾他微弱地挣扎抵上那失了血色的唇瓣。

    明明在潭水中泡了许久,可宣望钧身上仍是guntang无比,连带着唇rou都是热的。

    花倾澜本是想做戏给那邪神看,他只说阴阳交合,又没说要做到哪步,可当双唇相贴时便再顾不得许多了。

    “唔...不...行...唔...!不可...以...拜托...唔嗯...你...快走...”

    无力的双手抵在花倾澜肩头,宣望钧咬紧了牙关不叫他深入,只从唇缝中挤出不成调的几个气音。

    花倾澜不满他牙关紧闭,转而轻咬着他唇rou,含糊不清地呢喃道:“师兄,我不想等虚无缥缈的下一世,我只想当下与你修这一世情缘。你既心悦我,我亦如是,不过情缘间的亲热,在这,在府中,无甚区别。只要能救你,别说是在这与你欢好,便是要我脱光了当众跑上几圈也未尝不可。”

    “你...你说什么?”宣望钧有些涣散的金色瞳孔骤然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