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回假戏非真救风尘,旧人如新贺芳华
,又看清这屋子里到底是谁当家,也就抛却害怕得罪谢知方的顾虑,壮着胆子道:“实话与夫人交待,当年在营帐之中,军爷并未碰过奴家半根手指。他命奴家做些y声浪语,拿着冰冷的镇纸取乐,自在另一头写些书信,又教奴家在诸位军爷面前极力夸赞于他,奴家……奴家猜度着……军爷许是有些难言之隐,也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病情有没有好转……” “你……你才难言之隐!”谢知方教她噎住,也不知该气还是该乐,憋得俊脸一阵青一阵白,半晌梗着脖子看向谢知真,“jiejie你都听见了,我清清白白,gg净净,你不能不相信我!至于……至于那劳什子的难言之隐,到底有没有,你心里最清楚!” 谢知真听他越说越不像,少不得用目光制止他,使丫鬟将兰湘好好送出去,另行安置。 至于这受尽苦楚的烟花nV子如何因多年前的一场荒唐戏,得了贵人照拂,不止脱离风尘,到了一家绣坊做绣活,年岁大了之后,还做了这绣坊的管事娘子,过继了个能g的后生在膝下,得以安享晚年,都是后话了。 却说这晚,谢知真与弟弟分吃过一碗长寿面,略略散了散步,便被他蒙住眼睛,拖回房里,说是要给她个惊喜。 他放下双手,她落入一片红彤彤的世界里。 桌椅上系满红纱,屋顶垂下一朵朵红sE绣球,龙凤喜烛烈烈烧着,照亮大红sE的帐幔和床被上撒满了的如意、桂圆、橘子、百合。 真如那年洞房花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