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回精诚所至金石开,贞心不寐鱼水谐
来的,是漫长的沉默。 脚边跪着的人凝固成一尊石像,一动不动,就连呼x1都停滞下来,握着她手腕的大手尤其僵y,掌心却慢慢蹿起火焰,烧得她浑身guntang。 谢知真羞赧至极,本能地想要挣脱,却哪里挣得开,双手被他SiSi钳住,箍到肌肤发红。 “你……”她拿不准弟弟是喜欢还是厌恶,紧张得声线直颤,“阿堂,你先松开我……疼……” “腾”的一声,谢知方纵身跳起,大声叫道:“jiejie因为我逛青楼生气?气到要休了我?难不成jiejie在意我?jiejie在为我吃醋?” 他高兴得发了狂,问一句蹦一下,越蹦越高,嗓门也越来越大,震得谢知真耳膜嗡嗡乱响。 “小……小声些!”谢知真臊得玉脸通红,忙不迭拽住他,“你……你冷静一些!” “我怎么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谢知方傻笑个不住,因着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的话,更不敢相信推测的结论,轻轻捧住jiejie的脸,“jiejie,你能不能说清楚些,你这回生气,到底是在气我不学无术,不走正路,还是在气我……寻花问柳,朝三暮四?” 他这话问得难得的含蓄,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声量压低,眸sE狂热。 说到底,不过是在问她——而今是依旧拿他当弟弟管教,还是将他看做夫君,生出小儿nV的贪嗔痴妄了呢? 他知道她脸皮薄,若能间接给出回应,已足够他喜出望外,百病全消。 孰料,谢知真闭了闭眼睛,脸上的红云一路爬至玉颈,竟然给出个颇为直白的回答。 她横下心,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悦耳,犹如大珠小珠叩击玉盘。 她道:“阿堂,在我心里,你早就不止是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