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八福八)
般的夫妻却罕见。? 允禩被背到了屋内,在闫进要把他扶到榻上的时候拍了拍闫进的手臂道:“不急,你先叫人来让我沐浴更衣,换了燕居服再说。” 毓秀默然一瞬,又问道:“爷是挨了廷杖吗?我可能知,是犯了什么错,遭了什么磋磨?” “若是破皮流血,便只叫人来擦擦身子便好。” 允禩不欲瞒她,却到底难言,只安慰她:“挨了廷杖,有些淤血,却并不碍事,只我不想这样上床。”在车上歇了半晌,允禩自觉已经提了一点力气起来,他不想再留着胤禛的东西,说实话,有点恶心。他本欲抬头朝毓秀笑一下,却被毓秀拦住了,毓秀替他解完了朝服,在檀木盘里放置好了,问允禩:“爷连个梳头的婢子都不留吗?” 她问得漫不经心,好似毫无察觉。允禩摇了摇头,跟她说:“没事,别担心。” 毓秀自顾自说下去:“不留也罢,只是人还是在外面候着,爷要是需要,便摇铃唤他们进来。” 她离开之前看了一眼允禩,好像怕人挂心、或者只是为了安慰的笑了一下。 允禩心里却停了一拍。 热水上来的很快,闫进说是福晋早早让人备下的,旁边还备了瓜果点心,允禩不觉得饿,尽管他半天没吃东西,他看了那几碟吃食一会,让闫进把它们都端走了。 干涸的痕迹又变回黏稠和令人作呕的样子,手指甫一碰上便钻心的疼,分不清是水蒸气还是冷汗,他的嘴唇从发白到被自己咬的充血,这场沐浴又是熬过一次酷刑。等允禩一身清爽地换回家常衣服,天色已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