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戒尺/手掌)
存的所有兄弟里,也只有你最让朕费心,朕给了你总理王大臣,甫一登基你便是亲王,朕如何待你,你又如何待朕?” 这话说得他到十分无辜,允禩几乎想要冷笑,但是面皮上却不显,只是把头低下去,拿头上的红宝顶珠对着皇帝,看上去倒是十分认错。皇帝知道允禩,他心里即使有万般不乐意,此刻人为刀殂他为鱼rou,允禩还是会低头。皇帝已经不愿再多说其他,免得损了自己的心情,他也不愿意允禩再开口说话,于是捏了捏鼻梁骨,把那枚戒方抓在手里,从椅子上起身了。 皇帝喜欢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允禩。 他脸上挂着愉悦的微笑,像是匠人充满爱意的看着自己最完美的作品,这一瞬间他们身处之地好似是多年前的书房,不同的是允禩依旧是学生,而胤禛变成了先生,他俩从一人说二人之心变成了形同陌路。 允禩的手指攥紧了,他咬着唇,以至于唇珠从嫣红变成发白的颜色,他甚至苦中作乐地想到,幼时书房里有哈哈珠子代人受过,这样的刑罚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先生书桌上摆的戒方几乎是摆设一样,今日总算是体会一番。 在他出神的时候,竹尺已经轻轻拍上了他的肩膀,这一下只作提醒而非是惩罚,皇帝这时候倒是有了几分师傅的样子,不过这点错觉马上就消失了,因为胤禛的竹尺顺着允禩的脖颈轻抬起来他的下巴,两个人一人高一人低,允禩几乎能从皇帝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他当然也能把皇帝看个清楚,居移气养移体,雍正三年的皇帝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