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攻和蒙眼lay()
来。 “放轻松,”付丧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他又给了郑西河一个安抚的吻,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 郑西河将双手搭在他肩上,咽了一口口水。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带着一种奇特的色情意味。 付丧将手从他的大腿滑向臀部,一只手伸向了他身后的甬道内。郑西河的胸部就在他面前,高度非常的合适,于是他也很给面子地叼住了他的rutou,色情地舔着。 胸部传来的有些奇怪的感觉稍微将郑西河的注意力从后xue被入侵的不适感中转移了过来。 直到他胸部被付丧舔得湿漉漉的,两边rutou都有些红肿,付丧才从他胸口抬起头了。后面的开拓也进行地差不多了,付丧将手指抽了出来,手指上还带着黏腻的水液。他笑了一声,将手上的液体擦在了郑西河大腿上。 郑西河微微抬起身,一手按在付丧的肩上,一手扶着他的yinjing,将yinjing对准自己的xue口,慢慢地把身子向下压。 黑暗中的那份恐惧早就被欲望烧得一干二净了,那种被进入所带来的肿胀感似乎也传到了他的上身,让他的胸口也莫名地发胀。 他听到付丧的喘息声和他自己的纠缠在一起,付丧的yinjing像是一把利刃一般突破他的rou体直插入他的灵魂,他的脑子闪过了一片刺眼的白光。他从未感到如此的明亮,像是那片脑内的光也照亮了他的眼睛。 付丧感受着肠道对他的推挤,那像是一种温和的按摩,肠壁贴在yinjing上带给他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些暧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