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被卷入的旁观者
我十分厌烦这种把戏。 对的,把戏。 这是雌父惯用的一种手段,用这种细枝末节的事做切入点,试图在我的身上刻下一道和他有关联的痕迹,哪怕我既是与他关联着的本身。 他也知道我无非是思想叛逆,身体却是对他百分百服从。但清楚这样的事实,并不影响他继续使用这样的手段。我的选择无非是沉默接受或用更激烈的手段,留下一大片划痕将那细小的痕迹掩饰住。 但不论怎样的选择,我都是输的那一方。 不过…要将我与雌父的不和在这个军医面前展示吗? 要顺了他的意,叫他看出我与雌父的关系并不和谐,让他管中窥豹的醒悟他还是有机会使出一些手段越过我成为雌父心头的第一位吗? 这散漫神游的思想并不影响我的身体做出行动。 称得上变脸的微笑,以及我下意识做出的手臂向前,手腕一晃。 那颗新鲜的仅是拿出来就让楼道间飘起果香的梨子就到了我手上。 “明天也带一些来吧。” 我语气幸福的说。 不出我所料的,那个军医脸瞬间便黑了下去。 他说:“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指使?” 我只讽刺的笑道:“因为你会听雌父的话的。” 又一次成功的示威。 军医也又一次与我不欢而散。 他背影仓促的,像在极力忍耐揍我的欲望一样,身形在声浪的环绕中越发模糊起来。 我落在他身后,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