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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希望他这样,我却还是像个白痴一样,建议有的没的,也只是让自己难堪。 吃完饭我们去杂货店买了啤酒走到附近的公园坐下喝。 yAn津说台啤太苦,所以就买了水果酒,至少认为也不太容易醉。 「台啤明明……」我拉开铁环:「是最好喝又解忧愁的酒了。」等他也拉开铁环後,彼此乾杯再一齐相饮。 「解什麽忧愁啊。」yAn津笑了几声,举起拿水果酒的手:「你怎麽没再戴手表了?」 我笑了两声,没想到他竟会注意到这件事:「我没再戴了,主要是我的工作会常常碰水,所以就该脆不戴了。」 「市面上很多防水的啊。」 「我还是算了吧。」 「看时间怎麽办?」 「我有手机。」 突然有个空罐往我身上丢。「Ga0P啊!」我转头看他表情呈现呆滞状态,还有从方才的语气来判断他喝醉了。 天啊,我都认为水果酒不是酒,而是给小孩子拿来喝的饮料,没想到还是有人会醉。 「不过,」我仰头喝了几口:「你送我的表还再。我放在老家。」 「g嘛不丢……」 「丢g嘛?既然都说是你做得,我哪舍得丢啊。」而且还是生日礼物,更不可能丢了。 yAn津往我方向转头,他眼睛睁得小小的,看起来有睁没睁都一样,我拍了他的额头,叫他清醒些,要不等等怎麽回家? 「不回家。」他甩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