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个吻不过分吧
耳垂,笑道:“放心,我不会对病人做什么。” 余书沉默了一会儿,稍后看他:“我想回家休息。” 得要傅斯年一口准予他才能回家。 傅斯年不假思索:“陪我一会儿,我就送你回家。” 简言不准,余书也没什么反抗的,他不准说什么也不会放他回家,倒不如顺应,免得让自己痛。 傅斯年带他回了小区,屋中早已开了暖气就连地板也是暖烘烘的,傅斯年脱了外套,看着他:“我不做什么,你休息吧。” 余书微微蹙着眉,那副模样一点都不像会不做什么。 卧室中窗帘拉的紧实,只有头顶暖眼的灯,余书不再多说什么,任何事情都是傅斯年所决定的,他护不了什么,只能随心所欲,缓缓脱掉外套躺在他的身边。 一闭上眼困意便席卷全身,余书全身陷入柔软的大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他做了一个相当不好的梦,也是因为他最近的遭遇和身心疲劳所导致的,所以余书时而皱眉时而松开。 从下午五点一睁眼已经到了晚上十点,余书睡得天旋地转,从梦魇深处挣扎上岸。 屋中的灯已经被完全关上了,只有傅斯年玩着的游戏机闪烁着微弱光亮,余书撑身翻过。 傅斯年斜睨看他:“醒了?” 这一觉睡得说安稳也安稳说不安稳也不安稳,余书看了眼时间便要起身下床。 傅斯年不疾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