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被猫讹了所以来不及想标题了
如此实力,那我们便在这里待上些时日,以静制动。说到底,我竟想不到他们为何要来害我,何况阿竽还在他们手中,她不比你,若真闹起来,可落不到好去。” 伏肆停顿了一会儿,似是在咀嚼这个命令的漏洞:“厂公只论及了这一寨侗人。聚堂里另有高手,那又作何打算?” “他来在我们之前,”苏逾白道,“另有目的,更没有理由对付我们。你瞧那族长,又是恼他,又是怕他。便知绝非一路人。莫要管闲事,作壁上观即可。” 变故比想象中来的还要快。晚间时分,老王用盘托送来饮食。苏逾白看着他神情便有些不对,微微冷笑,不动声色地和伏肆简单用了些。刚一吃完,便听老王说:“大哥请公子去聚堂坐坐。” 他声音不如往日镇定,混合着兴奋与恐慌,眼睛瞪得也有些大了。伏肆站起来向他走过去时,他手抖抖索索地,非但不退,还往腰间的刀柄上摁去。 看来是当真不想让他们走了。 苏逾白伸出一根手指,勾着伏肆的后领子不让他动,就这样一个动作,却松松垮垮地露出半个连着肩脊的脖子来。咽喉侧面还有半个牙印,红紫的齿痕,仿佛白纸上盖了一个撤不掉的章。 到现在也没有淡去,日后也一定会留疤吧。 他回想起伏肆腿上腰间与胸口的伤口,比别人多几倍。多么容易被人落下痕迹的粗糙体质,连一点点擦伤都修复不了,消不掉退不去。 这样脆弱的肤质,丑陋的记忆是无论多少年也不会被遗忘的,只好让它们刻在上面。 念头转得很快。他勾起唇角,笑道:“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