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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个鲜少管事的人,所以同门师兄弟们总觉得他冷心冷面,妥妥的养不熟的小白眼狼。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留他在世也是浪费粮食,不如早早的送他下去见那些被他杀害的冤魂。” 贺光渊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还好没有被他养歪,他心里有他自己衡量道德的一把尺,这样就够了。 “寒风瑟瑟守边疆,色欲熏心夺其妻,香消玉殒夜雨湖,悲愤!悲愤!唯有血洒敌国土。”柳承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了贺光渊。 什么意思? “听说这首民谣在十几年前的京城口口相传,连满地跑的孩童都会唱。” 贺光渊沉着脸色不言语,周身散发着一股杀气。 贺光渊不对劲。 这民谣说的是谁? 能有兵权去驻守边疆的只有将军或者亲王才有资格,十几年前战死的将军或者亲王有谁……贺晋……贺大将军!? 也姓贺,莫非同贺光渊有什么渊源。 当时这事发生的时候他还小,还是很多年后无意间听到了任堰的谈话才知晓这么一号人物,只知道是个战功赫赫的大将军,为百姓所爱戴。 江立秋偷偷观察着贺光渊,发现他竟在颤抖,“师兄?” 贺光渊没有回应。 “师兄!贺光渊!”江立秋喊道。 贺光渊的杀气在看向江立秋的一瞬便消失殆尽了,回以他一个安慰的笑容,“我没事。” “不知是哪位故人,旧事重提又是为何。” 柳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锦盒,那锦盒摔在冰面上翻了好几个跟头,最后稳稳的落在了贺光渊脚边,“我们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