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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他们工作室聚会,他喝醉了,江洛给我打电话,说戈毅坐在门口等我接他回家,谁劝都没用,我直接逃了晚自习,到的时候他跟只大黑狗似的蹲在门口,烟雾缭绕地看不清神情。 我把他拉起来,他挺乖地跟着我走了。 那几天我们有点不开心,因为我被强制性参加运动会,他非让我穿长袖长裤,但是我参加的还是短跑,我就不想,我们意见无法达成一致,就闹了个小疙瘩。 回到家,我把他的衣服脱了,给他洗洗脸,然后洗漱完换衣服躺到他怀里。 他满身酒气的搂着我,还有烟味,但是我不讨厌,他的手捏着我的脸,让我扭过来看他。 他的眼珠很黑很亮,这也是我不喜欢和他对视的原因,总感觉一眼就被看穿了,连心事都藏不住。 他说谭娇,我没有醉。 我说我知道。 我不知道他酒量如何,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也不知道他真的醉了没有,但他这么说,我就这么信。 他的大拇指摸着我的脸,湿漉漉的舌头从我的唇角舔到眼睛,他咬着我的耳朵,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低声说:“谭娇,我就一条命。” 我亲亲他的侧脸。 他翻身压在我身上,定睛看了我一会儿,张嘴就咬我的脖子,他有虎牙,还下了死劲儿,一瞬间我的眼泪就飙出来了,推着他喊疼,他的大手捂住我的嘴,炙热的舌头舔着被他咬的地方,肯定被他咬烂了,疼的我直哆嗦,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又被他舔干净。 而且从头到尾,他都硬邦邦地戳着我,我连动都不敢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