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些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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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要否定他的想法,他想得越多心里头越乱,却又没什么理由,景语堂微皱起眉,强行制止住思绪继续发散。 他试着转换心情,走进自己的房间等待单屿刀,做工精致的银色器具在他坐下那一刻适时提醒了一下对方自己的存在,但景语堂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表情也没有显露出任何端倪,他本就善于隐藏,如今几乎每天都带着这东西走动,收敛异样也做得越来越好,已经不再像最初时那样会被下人窥探到内心深处的燥热。 唯一的问题是,他只能做到掩饰得更好,而没能习惯贞洁锁的存在,最近还因此产生了新的烦恼。 ......反正现在也没有人在,他稍微放纵一下也可以吧?屋里来了人也只会是屿刀,被屿刀察觉也没什么......欲望因为安静的独处环境被打开了一个缺口,随即变成决堤的河流,景语堂不受控制的想起单屿刀的耳语,和指尖滑过他的身体的触感,搁在膝盖上的手微微蜷缩起来,银器的存在感越发明显,欲望像水一样累积,又因为找不到倾泻的出口只能在体内来回冲刷,他的下面渐渐被箍得发紧,景语堂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他并没有因此停止想象,反而在脑海里更细致的描绘起单屿刀的模样。 不太妙,他前些日子就注意到了,他似乎在把这种难受转化成另一种新的快感。 欲望一旦升腾起来,靠静思是很难消下去的,这就导致他每次被折磨的时间都很长,后来有一次躁动得实在太久了,他憋得心烦意乱,干脆放任了自己的想象,或许就是在那之后,纯粹的忍耐开始发酵变质。 屿刀......景语堂想着对方的拥抱和身上干净的味道,想着自己的唇擦过对方的头发和皮肤,他的睫毛轻颤,手渐渐收紧,身下的性器可怜兮兮得不到解放,欲望难耐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