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些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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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强烈的快感,随后他自然而然的将欲望和理性分到思绪的两侧,就像拨开洼地里的芦苇。 单家教导他一把刀的每一次出鞘都该斩向明确的目标,犹豫不决的刀刃只会生锈变钝,带来败北,于是单屿刀从不忘记自己的目的,他的发小们可以在这场性事里彻底沉迷,但他不会在情欲里失去冷静。 对他而言,这实际做起来也并不难,他本就善于掌控自身欲望,在前面的几轮里,他还一直在学习如何平衡自己的欲望和理性。 而且他也不讨厌这样,看着他们意乱情迷的脸,单屿刀觉得还挺有趣的,他的确从中享受到了某种快乐,想到这里,单屿刀点点头道:“舒服的。” 景语堂牵住单屿刀的手,离他更近了些,他不动声色观察着单屿刀的接受距离有没有因为云逸明发生变化,而单屿刀从始至终都和过往一模一样,他看到景语堂想过来,还张了张另一只胳膊,做出半个拥抱的姿势。 于是景语堂再一次和单屿刀挤进一张椅子里,他虚环着单屿刀,和对方贴得很近,微凉的银器碰到了单屿刀的小腹。 景语堂咽了咽口水,缓解自己发涩的声音,“我是自渎了,”他拉着单屿刀的手伸进自己的衣袍里,指尖轻挠了一下对方的掌心,又凑过去亲了亲单屿刀耳侧的头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皮肤上,语调又轻又缠绵,“它箍得我好难受,屿刀帮帮我好不好?” 景语堂打量着单屿刀的神色,不确定自己做得如何,前几轮他总在放任自己的情感,虽然事后回想说了不少羞人的话,但满足就是满足,渴望就是渴望,不是青楼楚馆里真假参半的讨好叫床。 他学什么都很快,以往做什么也都能做得很好,哪怕他没有经验,只要他愿意,勾人的手段也能施展得像模像样,而景家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