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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些人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厉害。一开始他把这些人都想得太玄了,以为他们和郎放一样,都是做神鬼之术的。 忽闻桌上有一老人开口,对蒋良霖说:“小朋友,我们这些大家长可都是有些本事的。” 蒋良霖愣住,还能知道他在想什么的? 那老人继续道:“你爸当年不愿意教你,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但好歹给你留了郎放,他一个顶十个。” 这老人就是今天提前到了天和公馆下了结界的长辈,名字也怪,叫伍柳,容易读成“五六”。 见蒋良霖来了兴趣,伍老爷子一一将桌上之人修习的方术介绍给蒋良霖。比如那蔡承平,小时候学的是炼丹,后来这条命得了大赦之后,抛下炼丹去读医去了,一心投奔科学,结果年到四十又捡起炼丹术,从医院辞职,改行做医疗器械生意,私下里则做些不能拿到台面上说的丹药生意。 这桌上有些人不再用这些神仙方术或是歪门玄法,但有些人还在用,甚至用了一辈子,比如伍柳。 经伍老爷子这么一提,蒋良霖才意识到,原来吃到半场了,还没有一个人关注过郎放。 郎放好像已经完全融入这群人里,专心地听蒋良霖这些年的情况。整顿晚宴都以蒋良霖为中心,可明明这是婚礼,不是他的什么接风洗尘宴。 原本郎放想给蒋良霖夹菜,但他担心这么多年蒋良霖的口味有变化,想到蒋良霖和他也不复儿时熟稔,想想还是没那么做。 蒋良霖接伍老爷子刚才的话,感叹道:“郎放这么厉害啊?” 伍老爷子:“他是这么多年我见过最厉害的。”说罢,老爷子喝口酒,不知想了些什么,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