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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个如果,我不会和她上床。” 祝冷觉得他故意钻牛角尖,只好换个问法:“那如果,是我怀孕了,你怎么办?” 肖沥承思索了片刻,说:“我可以娶你。” 祝泠推推他越发靠近的胸膛:“我还不想嫁给你呢。” 肖沥承抓住她的手,按在沙发上,抬起下巴吻下来,到二人身上衣服越来越少,他才抱起她进卧室。 怀里人还呼吸急促地说:“你睡我家,要给我交房费。” 3 七月多,祝泠忙完了学校的工作,终于有时间和梁律师好好谈一谈。 八月中旬她爸的案子就要开庭了,祝冷为了让他多判几年,找证据、请律师、游说证人,一样也没落 下。 梁熙坐在祝泠对面,手上翻看着祝冷给的资料,她缓缓摇头:“如果你还想告他家暴,这些伤情鉴定是 不行的,时间隔得太久了,伤口前合,疤痕也没有留下,相关的录音和视频也没有,是很难判定他家暴 的。” 祝泠思索良久,她身上确实没留下什么疤痕,祝正侯只在早些年打过她,工作以后就很少对她动手了: 但她妈身上的伤是源源不断的。 最近的一次是在两个月前,任当发现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和他飞吵了一架,结果祝止候急眼,对她田 3 次动手。 祝泠回去的时候任雪头破血流,腿上到处是血,去医院检查是动了骨头,需要好好修养,到现在任雪走 路还-瘸一拐。 祝泠和梁熙说了这件事。 梁熙说:“只要你能在你mama身上取证,这事应该就稳了。” 祝泠有些失望,问题就是她妈